是个缺点呢。” 蒋珊珊放下杯子，嘴角微微下拉，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她伸手随意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眼睛看向别处，似乎不想让许莜看到自己此刻的神情。
“珊珊，你怎么突然这么说呀？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许莜察觉到蒋珊珊情绪的变化，笑容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关切。她伸出手，轻轻搭在蒋珊珊的胳膊上，微微用力捏了捏，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
“我知道，我就是随便感慨一下。” 蒋珊珊转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拍了拍许莜的手，“最近办沈倾琛这案子，压力太大了，可能有点情绪化，你别往心里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根薯条，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
“案子很难办吗？” 许莜皱起眉头，眼神里满是担忧，“沈倾琛的身份特殊，又涉及那么多复杂的事情，确实不容易。不过，你这么专业，肯定没问题的。” 她鼓励地看着蒋珊珊，眼神中充满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