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只要她不在他面前耍一些小心思,不满心想着把他往外面推。耶律烈说着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睡吧。”
“好。”
耶律烈拉过软被,将她俩都严严实实罩了起来。
李清婉心绪难平,丝毫没有睡意,想着明日见到父皇和弟弟应该给他们带些什么东西。
谁知身下的男人说道:“不困?若是不困,我们再……”
耶律烈说着就要起身。
李清婉赶忙抓住他胸口的衣襟,闭上眼睛,说道:“困了困了,我要睡了。”她不明白她明明没有动,耶律烈怎么就知道她没有睡?
耶律烈轻笑,知道有些事情要循序渐进,不勉强她,“乖乖睡觉。”
“嗯。”
次日,天边初露曙光,耶律烈悄然起身,在院中练剑,剑影如龙,翩跹舞动,剑光闪烁间尽显英姿勃发。
他起来练剑时,李清婉迷迷糊糊是有些印象的。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长的,一天天精力旺盛得不行。每晚那样能折腾,白日依旧生龙活虎,精神的简直不像个人。
不过她很快又睡着了,直到男人温热的唇瓣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李清婉才娇“嗯”一声,眼睛依旧闭着,抬手拨耶律烈的脑袋,“痒。”
这样娇嫩的声音,让耶律烈十分受用,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起来,轻吻她的额际,于耳畔细语呢喃:“我走了,晚上可能要晚些回来。”
“嗯……”李清婉轻蹙黛眉,慵懒地翻转过娇躯,背对着耶律烈,她真的好累,累到指头都不愿意动换一下。
耶律烈含笑看着她,将她滑落下肩头的衣衫提了上去,遮住她的香肩,细心地为她将被角掖紧,他的动作轻柔,仿佛怕惊落花瓣上的露珠。
待盖好被子之后,耶律烈才离开了内室。
李清婉打算继续睡的,可是一连醒了两次就再也睡不着了,索性起来,穿衣衫。
她来到铜镜跟前,将衣领扯开一些,凝白的脖颈和锁骨那里是耶律烈留下的片片红色痕迹,好似点点桃花瓣。
耶律烈果然是战场上走出来的男人,精力旺盛,好似也把她当做战场一般,日夜不息。
李清婉见脖颈上的印记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