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里,一句话可能就会给他们招来灭顶之灾,更何况,她亲眼见过他与人厮杀的场面,火光映衬在他粘着鲜血的脸上,手起刀落间,便是一条条性命陨在他的手上,沾了不知鲜血,仿若地狱来的恶鬼,让李清婉对他有种深入骨髓的害怕。
李清婉时常想,若是有一天她触怒了他,她是不是也会成为他的刀下之魂。她不怕死,害怕的是连累家人,或者是因为她害了无辜之人。
她心里虽然怕得要死,但是面儿还是选择了顺从,“好。”
耶律烈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视线由她的双眸落在她的娇软红润的唇瓣上,慢慢地靠近,二人呼吸相接,下一刻耶律烈便吻上她的唇瓣。
先是轻柔,接着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耶律烈抬起大掌,扣住李清婉的后颈,另一只手则箍紧她如柳般纤软的腰肢,将她带进怀里,揉住。
李清婉脚下不稳,一个趔趄,便跌落在他的怀里,被迫仰着头,开了齿关。
不知过了多久,耶律烈从浴桶里出来,随意穿上衣衫,敞着怀,胸膛坚硬如铁,腹肌块块垒砌。
他将李清婉从已经有些凉的水里捞出来,给她裹上换洗的衣衫,拿宽大的软巾将她裹得就好像一颗粽子,把她抱到净房的软凳上,给她擦头发。
“还冷吗?”耶律烈偏头看她,软布是暖黄色的,衬的李清婉的肌肤更加莹白如玉,宛若出水的芙蓉,恬静美好。
李清婉摇了摇头,若不是她喊冷,耶律烈估计也不会这么快地放开她。她的视线落在地面上,浴桶旁边的地面上湿漉漉的,一片狼藉。
明日侍女们进来,看到了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可是她能如何呢?她从来就做不了耶律烈的主。
她的思绪乱纷纷,好像置身于布满浓雾的密林中,怎么样都找不到出去的路。
李清婉轻咬住唇瓣,想起方才的种种,在情浓我浓之时,她紧紧地攀着耶律烈的肩头,甚至忘记了家国的仇恨,只想跟他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而且这种羞耻而罪恶的感觉不止一次,也越来越频繁,这样的感觉,让她感到罪恶,愈发的憎恶自己。她真害怕若是有一天她会沉沦进去,背叛自己的国家,背叛自己的亲人。
耶律烈边擦头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