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耶律烈低头看着李清婉,看着她不停地抹眼泪,气不打一处来,“心疼了?”
李清婉趴下咬住耶律烈手背上的肉。
耶律烈不躲不闪,低头看着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待李清婉抬起头来,耶律烈拨转马头,带着李清婉策马向军营的方向疾驰而去,不少契丹护卫跟随。
留下的人则将尉迟晔等人密密麻麻围了起来。
尉迟晔已然自身难保,无瑕东顾,李睿等人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清婉被带走。
到了主帐跟前,耶律烈翻身下马,将李清婉从马背上抱了下来,打横抱着向帐内走去。
李清婉捶打着耶律烈的胸膛,“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进去,你放我下来!”
耶律烈铁青着脸把李清婉扔到床上。
李清婉想要起身,却被耶律烈欺身压住,半点都动弹不得。他抬手拉扯她的衣衫,“今日我就好好给你长个记性,看你下次还敢跑。”
……
不知过了多久,帐外响起巴特尔的声音,“元帅,卑职有要事禀报。”他迟迟没有得到回答,便在帐外等候。
半晌,耶律烈从李清婉的身上起来,坐在床边穿衣服。
李清婉将软毯拉过来盖住身子,只留一条细嫩纤柔的藕臂。
她早已经哭红了一双眸子,头发散乱,鬓角是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有几缕头发粘在凝白的脸颊上,不住地哽咽,脖颈处和锁骨处可见细嫩的骨头,整个人好像破碎的瓷器娃娃。
耶律烈穿好衣裳,穿上靴子,脸阴森森的可怕。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转头看着床上不住哽咽的人,“以后还跑不跑了?”
李清婉垂泪斜睨了他一眼,转过身,留给他一个脊背,不理睬他。
耶律烈自后看着她,自顾自说道:“下次若是再跑,就不会像今晚这样简单了。”
李清婉咬了一下唇瓣,她都要死了,他还说风凉话,还说简单,还有没有一点儿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