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店里亲酿的果酒,味道甜美,你尝尝。”
李清婉摆了摆手,“我不喜欢喝酒。”
伶人好不容易低下身段陪人喝酒,眼下却被人冷淡拒绝,脸上有些尴尬。
耶律质古拿过李清婉面前的酒杯,笑道:“不用给她,她夫君管得严。”
伶人不敢相信地看着李清婉,“你成婚了?”
李清婉看出伶人的意图,应承了下来,“我跟夫君的感情很好。”
伶人眼中闪过失望,他还没有调整好情绪,门被从外大力推开。
有乐人跋扈惯了,怒道:“没看先生在陪客吗?哪个不长眼地竟然敢闯……”
他话还没说完便猛然打住了,来人身长九尺,器宇不凡,身强体壮,一看便是练家子,而且不怒自威,矜贵自持,身份不凡。
李清婉看到是耶律烈,站了起来,眼神躲闪,有些心虚。
耶律质古也心虚地站了起来,“二哥。”
伶人看着耶律烈,此人不敲门便进来,实在粗鲁,不悦道:“你是何人,这般无礼?”
耶律烈冷眼看着伶人,以上位者的姿态,说道:“她的夫君。”
之前也有女子来春华馆寻欢作乐被丈夫逮到的,耶律烈是最冷静的一个。
听到耶律烈这么说,李清婉的小脸儿像被架在火上煮的水一样,瞬间烫了起来。方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过来。”耶律烈黑眸灼灼,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清婉心中一紧,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缓缓地向耶律烈走去。她能感受到耶律烈炽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
到了跟前,一只粗糙的大手伸到面前,李清婉将小手放在他的手心,被他轻轻带进怀里,揽住。
伶人看出了李清婉的害怕,“你不要怪罪她们,是我要陪她们喝酒。”
耶律烈淡淡地扫向他,“用你多言?我的女人我还不了解吗?”
伶人自讨没趣,眼睁睁地看着耶律烈牵着李清婉向楼下走去,耶律质古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跟在他们后面。
到了马车跟前,耶律质古想要解释,“二哥……”
耶律烈冷眼看着她,“明日再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