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道。
李清婉恼羞成怒,要把手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来,被耶律烈紧紧握住,根本就挣脱不开。
“好好,不逗你了。”耶律烈看着她的下唇,被他咬破的地方,伤口已经看不见了,“昨日把你咬疼,是我不好,下次不咬你了,你若是不解恨,换你咬我也可以。”
李清婉眼眸震动,抬眼匆匆看了耶律烈一眼。这样让人羞涩难耐的话,他却说得如此一本正经。耶律烈素来不苟言笑,若不是亲耳听到,她断不敢相信这样的话能从他的嘴里讲出来。
看着她娇羞躲闪的模样,耶律烈长臂一伸把她搂在怀里,偏头吻了吻她的唇瓣,将她娇软的身躯紧紧地箍了箍,低头看着她,“我让人准备了你喜欢的吃食,起来吃一些?”
“嗯,我想让玛雅进来侍候。”男人在清晨的时候欲念尤其强烈,她害怕耶律烈看着她宽衣解带,又克制不住。
“好。”耶律烈说着松开她。
李清婉不经意间看到耶律烈脖颈上的两片印记,整个人僵住了,小脸儿如烧开了的水沸腾了起来。
昨日醉酒之后的事情她有些记不清了,但是身上的酸痛和零散的感觉是那么真实,便想着是耶律烈趁她醉酒放任无度,当看到耶律烈脖颈上的印记时,却发现是自己想错了,原来她也放任恣意了。
耶律烈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嘴角上弯,“昨晚在马车里,我实在拦不住,也怪不得你。”
一句话说得李清婉更加无地自容,想钻到地缝里去。
耶律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情大好地离开,很快玛雅便奉命走了进来,侍候李清婉穿衣,起床,洗漱,梳妆。
李清婉透过铜镜,看到耶律烈斜靠在窗边的软塌上看书,好似很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