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丝毫没有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人,便说什么话。
宋知微胸口钝钝的疼,咬唇道:“我是你的夫人,我是真心实意想你好起来的。”
“呵?夫人?”陆砚初讥讽的笑了,“我们拜过堂吗?”
宋知微指甲陷进掌心,不言不语。
她和陆砚初没有拜堂。
当年嫁过来的时候,陆砚初已经昏迷三月有余,活不活得了都是个谜,更别说与她拜堂。
与她拜堂的是一只绑了红绸子的大公鸡。
“人人都说你是为了报恩才嫁给我,是真的吗?宋知微,你确定不是贪图平南侯府的富贵,才会腆脸,在那样的情况下嫁给我这个废人?”
陆砚初宛如一只嘶嘶吐信的毒蛇,“你知道何为报恩吗?为奴为婢,尽心尽力,像条狗一样的伺候,这才叫报恩!”
“而你顶着平南侯夫人的名头,过的如此风光,这叫哪门子的报恩?”
“宋知微,你让我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