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安郡主说不出话。
那眼神深沉悲痛,又情意绵绵,叫人不忍直视。
云安郡主似是有点被触动了,眼里隐隐有泪光,笑骂道:“陆砚初你摆出这幅模样是作甚,你夫人还在这儿呢,莫让人吃味。”
陆砚初的神色便淡了几分,不悦的撇了宋知微一眼。
其实,他说让宋知微去外面等,是变相让她走。
谁知道宋知微心眼这么死,还真在门外等着。
这么冷的天,她居然愣是站到了现在。
她向来心机深沉,惯会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以达成目的。
想来,她就是不想他和云安郡主好好聊上两句,才会忍受寒冷在屋外等到现在吧?
宋知微却没有看二人,微微侧首,特意挪开了视线。
来之前,宋知微便大概猜测会面临什么样的场面。
此时哪怕眼睛不看,只是耳朵听一听,心也似刀绞般疼痛。
陆砚初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对她永远是冷斥和命令,就好像她是他的仇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