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冒犯了。”
叫来严妈妈把陆月月抱走,等屋中只剩陆砚初和玄清二人,玄清才踱步到床前。
陆砚初事无巨细的将最近双腿有哪些感受一一说了个清楚,语气期待又兴奋:“我可以站起来了!神医,我一定能好起来,是不是?”
说到这里,都不自称本侯了,可见心情有多激动。
屋内烧着地龙,温暖如春,陆砚初穿着薄衫也不觉得寒冷。
玄清伸手,撩起他的裤管。
陆砚初瘢痕遍布,略有些变形的双腿便展露于人前。
不自觉的,陆砚初双腿弹动了一下,想要用什么遮住。
除了自己,也就只有玄清如此清晰完整见过自己残破的双腿。
陆砚初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残缺,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缺陷,还代表了他失败的过去。
玄清运气于掌,掌心贴着肌肤一点点滑过。
这样的触诊,玄清每次来都会有。
陆砚初以往双腿没有什么知觉,最近才慢慢恢复了一些。
今日更是清楚感觉到了玄清掌心的柔嫩。
陆砚初的视线不禁凝视玄清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