钵,做个飒爽英姿的女将军。”
陆砚初坐在轮椅上,膝头盖着薄毯,眼神定定落在陆月月身上。
他在看陆月月,好像又不是在看她。
宋知微一进屋,李雁卉便停下了动作,“弟妹来了,快喝口热茶暖暖身。”
李雁卉仿佛才是静悠阁的主人,熟稔的吩咐院里下人端来茶水。
宋知微撇开心头的异样,笑着接过热茶,“多谢嫂嫂关心。”
“应当的。”
“秋韵今天状况如何?本该去探望的,这两日忙得脚不沾地,嫂嫂莫怪。”
“怎么会。”李雁卉摇摇头,“我今日来,就是想和你还有侯爷说,秋韵的病情大好了,雪萍也好的差不多,荷香便先还给弟妹了。”
“不着急,等秋韵彻底好了,荷香再回我这儿也不迟。”
李雁卉不和宋知微争,反而扭脸看着陆砚初。
“侯爷觉得呢?”
陆砚初如梦初醒,“嗯?”
“临近年关,府里府外杂事繁多,荷香是弟妹得力丫鬟,我不好一直占着,我和秋韵本就帮不上什么忙,怎好还给弟妹增添负担。”
“大嫂言重了。”陆砚初蹙眉,看向宋知微,语气不悦,“这点小事很难处理?”
宋知微轻轻吸了口凉气。
小事?
唇边扯出一抹苦笑。
事关陆秋韵,他亲侄女,他竟然说是小事。
后院的龌龊陆砚初不懂,宋知微以前也不懂,但来了上京后懂了不少。
从前她没往侯府各个院子安插过眼线和人手,是出于对侯府众人的信任。
现在看来,她的信任一文不值。
她在掌侯府中馈时,就应该在各个院子安插好人手,将所有人的一言一行全权洞悉,好过现在很多事一知半解,需要抽丝剥茧的去分析和探查。
“我让人看了日子,三日后是个黄道吉日,我准备开祠堂,请族谱,把月月的名字加上去。”陆砚初说出了他认为重要的事,“这几日,你旁的事都放一放,一定要把这件事准备好。”
李雁卉和宋知微都愣住了。
虽然先前提过要把陆月月加上族谱一事,可真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