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相似,就连她这个没见过几面的都能瞧出来,更别说陆砚初了。
难怪陆砚初对陆月月疼爱有加,原来是有这层缘由在。
劝陆砚初不给陆月月上族谱的话,宋知微是一点也张不开口了。
陆砚初为了云安郡主,守身如玉三年,这孩子眉眼神态和云安郡主有几分相似,他定然是铁了心要养。
哪怕全家人反对,也会一意孤行给陆月月上族谱。
就好像,这是他和云安郡主的孩子。
宋知微心口仿佛破了个大洞,彻骨的寒风穿过,吹的她通体发凉。
那她呢?
她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忍气吞声,悉心照料算什么?
陆砚初又不是聋了瞎了,他真的一点看不见,感受不到?
还是根本不当回事?
答案,宋知微不愿意问,更不愿意想。
第一次,她在陆砚初面前失了态,非常突然的离开了。
以一种稍显狼狈的姿态,逃也似的跑出了屋子。
莲心荷香对视一眼,急忙向陆砚初告罪,追了上去。
几人呼啦啦离开,房门被推得大开,冷风灌进来,只穿了薄袄子的陆月月打了个激灵。
“冷!”
陆砚初没把宋知微的反常放在心上,吩咐小厮快把门合上。
他想:到底不是在上京长大的,规矩这方面,还是差了些。
翌日,宋知微便操办起给陆月月上族谱的事宜。
开祠堂需要祭品,还要将族中长老请来。
顾氏知道后,直接杀了过来。
“你疯了不是?!”顾氏又当着众位管事的面,狠狠斥责宋知微,“我不是让你去劝砚初,打消给那丫头上族谱的事,你倒好,还给操办起来了?怎么?我这个当婆婆的话,你当耳旁风吗?!”
宋知微神色不变,“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你们先下去吧。”
这次,宋知微没让管事们看笑话。
等人走完了,关上了门,宋知微才淡然开口:“母亲可知为何侯爷一定要给月月上族谱吗?”
顾氏怒道:“我怎么知道他发什么疯?!”
一个两个的,都脑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