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砚初不动,反而脸色阴沉。
宋知微心里着急,又不明所以,只好点明:“侯爷,事关玄清神医。”
陆砚初这才缓和了神色,对云安郡主道:“你先和月月玩一会儿,我很快就来。”
云安郡主道:“玄清神医?就是那位替你医治腿疾的神医吗?”
陆砚初颔首。
“我对这位神医略有耳闻,虽是个江湖游医,但医术出神入化,号称有生死人肉白骨的神术,但他为人亦正亦邪,从来只有他挑病人的份,也只医治别人治不好的病。”
宋知微忍住脾气,“郡主,事情危急,我需得和侯爷尽快商量出一个对策。”
云安郡主笑了笑,安抚道:“我对玄清神医仰慕已久,一直不得起见,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或许我也能帮上一二?”
宋知微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多谢郡主好意,不敢劳烦郡主。”
“我和砚初是朋友,能帮上的忙,自然是要帮的。”云安郡主看向陆砚初的双腿,“我还想看砚初重新站起来,与我一起骑马比试射箭呢。”
宋知微语塞。
她不信云安郡主听不懂话,既然听懂了,为何硬要插一脚?
陆砚初道:“云安不是外人,你先说到底是什么事吧。”
宋知微舌尖泛苦,陆砚初都这般说了,看来是认同云安郡主。
当着云安郡主的面,宋知微措词更加小心。
“平日小院都是张老守着,今日一早,他被一群锦衣卫抓走了,不知下落。”
陆砚初还是头一次听到宋知微提起张义,不由得问:“张老?那是谁?”
宋知微:“张老是玄清神医的仆人,也是一名制药师。”
云安郡主道:“锦衣卫出手,多半是皇上下令,这个张老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不会,张老平时就是在院里制药,偶尔外出采买药材和食物,几乎不与人往来。”
云安郡主意有所指:“这只是宋夫人认为的,或许张老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张老不是那等两面三刀的人。”宋知微替张义辩解,“侯爷,张老对玄清神医很重要,我们必须要找到他,把他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