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带回来,莫让她在外搅风搅雨了。”
陆砚初沉思片刻,“此事我让周虎去办,母亲回去歇息吧。”
“好。”
目的达成,顾氏搭着刘妈妈的手起身。
陆砚初忽然叫住她:“母亲,关于给月月上族谱一事,你再多考虑考虑。”
顾氏顿了顿,看向陆砚初,差点没憋住满腔怒火。
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儿子,顾氏掐了把掌心,愣是忍住了。
她笑着问:“砚初可是也想要孩子了?不若娘给你纳几房妾室,你也好为侯府开枝散叶?”
陆砚初当初只是伤了腿,又没伤了根,她是特地问过太医的。
既然不是不能生,非要一个野种上自家族谱算怎么个事?
“我不想纳妾,陆家也没有纳妾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今时不同往日。”顾氏神色怅然,“为了我们这一支能延续下去,规矩适当改一改,也使得。”
陆砚初默然,说不出话来。
顾氏回去直接躺在床上起不来身。
被陆砚初气得。
但她不怪儿子,怪宋知微。
怪宋知微除了惹是生非,什么也做不好。
和陆砚初朝夕相处这么久,居然还是没能怀上子嗣。
而另一边,出了城的宋知微早已换装换乘,重新入城。
马车在东厂门口停下,宋知微踩马凳下了车,透过帷帽的黑纱看向东厂大门。
深吸一口气,宋知微背着药箱走上前。
“站住,东厂重地,闲杂人等不许随意进出!”
宋知微微微扬起下颌,声音暗哑冰冷:“是摄政王让老夫来的。”
“你是?玄清神医?”
“正是。”
“请进。”
宋知微有点诧异,她说是,对方不需要检验真假便信了?
而后她又想通了。
她在东厂又不是自由行动,而且还要治伤救人,若被人发现她是假装的,直接杀了便是。
侍卫引着宋知微去了昨日来过的房间,里面只有张义和伤者二人。
张义看着她,目光复杂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