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能发泄出来了。
“母亲息怒,儿媳这么做正是为了侯府。”
“你还在这里信口雌黄!”
“母亲。”宋知微实在疲倦,再加上南珠头面一事,她对顾氏全然没了从前的忍气吞声,“若不能给东厂办好差事,侯爷的腿便没有办法继续诊治,母亲想侯爷一辈子站不起来吗?”
“你少在这里说大话?!你不过是一介女流,东厂能有什么差事是你能办的?!”
“去找到玄清神医,这就是儿媳能办到的事。”宋知微不卑不亢,“东厂抓走张老,就是为了逼出玄清神医,儿媳做个中间人,把这事办了,东厂满意,张老能安然无恙,玄清神医也能继续替侯爷治腿,这不是三全其美的事?”
“为何到了母亲口中,变成了这般?”
顾氏被问的哑口无言。
她一听到宋知微闯东厂,脑子轰一下乱了,压根没去了解具体的事由。
原来是因为玄清神医?
那宋知微还真能使上劲。
“儿媳今日为了去找玄清神医,跑了一整日,舟车劳顿,实在劳累,若无其他事,儿媳便先下去休息了。”
顾氏没滋没味的哦了一声。
“那你这差事还得忙多久?后日我要和薛家商议婚事,你同我一块去,帮着看看。”
“这些时日我都抽不出空来,不如母亲喊上大嫂一起?”
宋知微不想插手陆诗鸢的婚事。
陆诗鸢被掳,她有一部分的责任,但在陆诗鸢弄丢南珠耳环后,这份内疚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顾氏脸拉了下来。
李雁卉那懂得这些?
但她也不敢让宋知微撂下东厂的事,万一东厂追究起来呢?
顾氏挤出一点儿笑:“好孩子,你快下去休息吧,可一定要把东厂的差事办妥。”
要办不妥,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了。
宋知微一连五日都是早出晚归。
白日她伪装成玄清神医去东厂治病疗伤,晚上回了侯府,还要将白日落下的后宅事务处理好。
期间顾氏和李雁卉与薛家主母林氏在一品阁见了一面,双方聊了聊婚礼相关事宜。
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