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韵啊,没了爹爹,就够可怜了,现在还要遭下人说嘴。”
对此,宋知微很是赞同。
陆秋韵的确是可怜的。
服用了药丸后,陆秋韵总算不再腹痛,沉沉的睡去,眼角还挂着未消散的泪痕。
宋知微送顾氏回院子。
路上顾氏对她指指点点:“说来也怪你,若不是你一直拖拖拉拉,迟迟不让砚初打消将陆月月上族谱一事,下人们哪里会嚼这样的舌根?”
“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府里频频出事?”
“宋知微,你既嫁进了侯府,就要全心全意为侯府,莫要总是想东想西,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宋知微有心想解释,但动了动嘴唇,又觉得很无力。
她嫁给陆砚初后,一直都是全心全意替侯府操劳,三年如一日,从未懈怠过。
她不信顾氏看不出来。
可她就是要这样说教她。
明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无非是发泄心中的愤懑。
顾氏不愿和陆砚初起正面冲突,却又想儿子按照她的想法行事,于是只能敲打她这个儿媳。
一旦事情不如她所期盼的,便一股脑怪在她头上。
第二日,宋知微在账房看账,下人疾步而来,说陆秋韵又出事了!
宋知微立马放下账本,往春华堂赶。
小厮急忙道:“夫人,秋韵小姐不在春华堂。”
“那在何处?”
“在侯爷的院子里。”
宋知微眉心微蹙,加快了脚步。
路上,她问那小厮出的是什么事。
“大夫人带秋韵小姐去了侯爷院子,月月小姐不知因为何事推了秋韵小姐,秋云小姐倒地后,吐出一口血来。”
宋知微眉毛越皱越紧,这事里里外外透着一股古怪。
来到静悠阁,还没走近,便听见李雁卉的哭声,以及顾氏愤怒的训斥。
“你这不知尊卑的死丫头,你知道你推的是谁吗?!谁准你推秋韵的!没有规矩的玩意!”
“母亲!”陆砚初轻喝,“月月不是故意的,你何苦对一个孩子口吐恶言。”
“这是你大哥唯一的血脉!你的亲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