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他的哥萨克妻子在从中作梗。
乞塔德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这几年他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特鲁琴以及北高加索,对于蒙古人内部的事情也只了解个大概。
不过,色可色那与乞塔德同岁,分别是两人都是才十岁的孩童,八年过去之后人的变化还是很大的。
(色可色那,后来带领部分和硕特牧户追随渥巴锡东归)
“到底是不是色可色那”
正想着,自己派出去的四名亲兵已经抽出了上了刺刀的火枪逼近了那两人。
那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不过他们显然也不是泛泛之辈,立即站了起来,并背对背持刀戒备着。
这时,乞塔德终于看清了那人的具体面目,一见之下便确定此人就是色可色那。
无他,色可色那因为自小母亲就死了,长期又生活在那种状况当中,自然养成了一副极度忧郁的眼神。
一见到那眼神,他便确认了。
不过他也感到有些欣慰,色可色那的眼神虽然忧郁依旧,但那里面却多了几分坚韧,虽然一下就出现了十个拿着火枪的汉子,除了一开始的一丝慌张,接下来却是淡定得很。
乞塔德心里一动,他压低了帽檐,让围在两人身旁的亲兵散开,抽出自己亲手打造的马刀向那人走了过去。
刚刚抵近那人身旁,他猛地向他辟出一刀!
那人也挥刀格挡,乞塔德自从二次为人后,结合蒙古人以及后世的现代刀法自创了一套能够用在马上、马下的新刀法,特鲁琴骑兵猛不可挡,除了有火枪之利、严格的训练外,不亚于哥萨克人的刀法也是法宝之一。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此人看起来神色忧郁,身形也不十分健壮,但一手马刀耍的十分凌厉。
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乞塔德才瞅准时机用刀背磕飞了他的马刀。
“扑!”
他将自己的马刀扔在地上,并向那人张开了怀抱。
“撒赖!”
“色可色那!”
两人在这种情形下相遇确实有些意外。
“撒赖,没想到传说是真的”
“哦?什么传说?”
“都说大汗的嫡长子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