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将巴雅尔的另一条小腿也打断,然后捆在一匹马上,便继续向尤勒都斯迈进了。
至于俘获的其它辉特人,如果没有贵族身份,自然是全部杀死。
阿玉锡是纯正的准噶尔人,虽然不是绰罗斯氏,但他对于辉特人没有丝毫怜悯,在他的眼里,辉特人不过是喀尔喀人豢养的一条狗,不过是被主人厌烦了赶到准噶尔的。
如果他面对的是和硕特人、准噶尔人、杜尔伯特人、土尔扈特人,没准还会生出恻隐之心,但对于后来居上的辉特人,从明代起一直被绰罗斯氏视为家奴的辉特人并无此心。
审讯过俘虏后,在往尤勒都斯的路上,阿玉锡不紧不慢地走着,在他心中,辉特人的精锐都交待在这里了,剩下都是老弱妇孺,不足为虑,勉强纠集起来的男丁也都是弱者,他一个人就能杀掉上百。
在像阿玉锡这样的部落骑兵眼里,并没有什么民族、部族之分,他的台吉还准备砍掉他一条膀子,在他心中,已经是自己的仇人了。
大清救了他,就是他的恩人,何况这大清号称“满蒙一体”,并不是像大明那样的汉人王朝,就更值得他投靠。
在他的内心深处,何尝不渴望着被大清册封为某部的大台吉或者汗,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大清虽然仇恨准噶尔人,但依旧对他们的贵族十分宽容,连达瓦齐抓获后也受到了礼遇。
“还是要看出身啊”
走出山口后,靠北的地方就是一望无际的山坡草场,只要沿着那里走,就没有陷入沼泽地之虞,虽然天色已晚,但阿玉锡等人还是继续赶路,终于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抵达了尤勒都斯台吉的大帐所在!
此时,巴雅尔失败的消息刚刚传到这里,阿玉锡他们一出现,尤勒都斯立时就呈现出鸡飞狗跳的景象。
没多时,这里的人也纠集了几百人马迎了上来。
阿玉锡斜眼看去,只见这些人不是半大小子,就是老弱不堪的,里面甚至夹杂着女人!
“杀!”
杀戮,只有杀戮才让他自从抓获达瓦齐后一直有些意兴阑珊的心境稍稍兴奋一些,他一手持矛,一手握刀,带头冲了过去!
战斗是乏味的,此地的辉特精锐早就在最近二十年准噶尔人的内斗中消耗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