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白莲圣母,姚之富的东方长老也是四大长老之首”
“这么说要从王庭诏入手?”
“很难,姚之富又与聂杰人不同,他曾经参与过太多攻城略地的战斗,还曾击杀过大量的满汉八旗高官和将军,已经是清廷急于除之而后快的人物,不像聂杰人,他手上并没有太多满清官员的鲜血”
“嗯,也就是说,清廷想要仿效长阳那样分化姚之富与王庭诏是不可能的”
“是的,他们只是看法不同,在面临外敌时肯定是会共同应对的”
康孝忠陷入了沉思。
“将归州的白莲教徒带走是他的任务,但时下这里却有分歧,想要全部说服他们并不容易,如果挑拨分化,则会让其陷入内乱”
正想着,余光瞥到了庹广,只见他突然全神贯注起来,显然并没有看着他,而是抬起头盯着屋顶。
他正想说话,只见庹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康孝忠会意,两人便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面上写起字来。
“屋顶有人?”
“是”
“何人?”
“不知道”
“白莲教?”
“不大可能”
“那?”
庹广朝着康孝忠努了努嘴,示意两人结束谈话,各自回房休息,不过却不是回到原本分配的房间,而是调换了房间,庹广住进了原本安排给康孝忠的房间,以前那位郎中的卧房,而康孝忠却住进了厢房。
很快整个院落的灯都熄灭了,庹广将床上的被褥堆成有人就寝的模样,自己则藏在房间的角落里。
雨夜的归州,四周黑黢黢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除了淅淅沥沥了的雨声,便没有更多的动静了。
子夜时分,只见庹广的房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那人显然是一个老手,进到房间后立即将房门重新掩好,然后慢慢走近了床铺。
此时,在床铺斜对面的房角里,庹广手里已经多了一支装了消声器的情报人员专用手枪,这些年他在商场、官场上的应酬远多于修炼武技,故此不敢冒险扑上去,而是对着那人的大腿来了一枪。
“扑”的一声后,随着一声闷哼,庹广这次扑了上去,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