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的”
“表面上看是满人对蒙古人的信任,所谓满蒙一家,但实际上呢?”
“好小子,我冒着偌大的风险让你偷偷到外地游学一番还真没有辜负我的一番心意啊,那我问你,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父亲,很显然,乌里雅苏台将军盯上了父亲,除了所谓的榷场‘中饱私囊’,更多的是因为牧区紧挨着特鲁琴,而特鲁琴牧区的牧户生活状况又远好于我们,清人很是担心像你这样的旗主被他们拉拢过去”
“除了我们旗,自然还有天山附近的牧户以及旗主”
“而且,我们私藏牧户数量以及贸易额,虽然一直严把口风,但千余牧户,几千人,总有人禁不住诱惑或者威逼的,孩儿估计清人已经探听到了什么,准备对父亲下手”
僧格摇摇头,“私藏人口和贸易额,并非只有我们一家这样做,几乎所有的旗主都会这么做”
“那”
“盟会上除了丹巴多尔济,还有一个人十分关键”
“丹巴的护卫哈尔达乌?”
“是的,他也是与丹巴、拉旺一起到北京城担任侍卫的人之一,他是索伦人,骁勇绝伦,当然了,大部分索伦人都很勇猛,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以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最近得到了一个消息让我改变了看法”
“大清皇帝麾下还有一个秘密机构,叫粘杆处,表面上是在皇帝午睡时为他驱赶肆意聒噪蝉虫的护卫,实际上是一个专门为皇帝打探消息、清除异己的专门机构”
“这个消息就是,哈尔达乌名义上只是一个额驸的护卫,但实际上却是粘杆处的侍卫,还是整个喀尔喀的护卫头目!”
“那有什么?”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这样的人出现在喀尔喀,早就把各旗的详情弄清楚了”
“这么说我们真的暴露了?”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