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冲一泡就会坍塌,完全不顶用。”
白青如实禀报。
明珠也查访回来了,“公主,江州百姓已经忘了水患的厉害,不仅清理河道的工人偷懒不做事,还有不少百姓往河道里扔东西,如此河道越来越淤堵,若是洪水真的来了,河道根本疏通不开!”
碧梧更是愤怒,“公主,奴婢今日在知州府守了一日,知州根本没出门!”
时赋秋眸光瞬间冷了下来。
她能想到官府不办实事,可怎么也想不到,就连百姓也这样不重视!
“去知州府!”
时赋秋才出客栈,便瞥见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匆匆朝着知州府的方向去了。
时赋秋冷笑一声,好一个江州知州!
她二话不说,带人直奔知州府。
到了知州府,碧梧自报家门,“昭华公主到,尔等还不退下!”
门口守卫一听,侧身相让。
这时,知州才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迎接。
“公主怎么来了?您有事找臣,派人给臣个信,臣去见您就是了,怎敢劳烦公主亲自走一趟?”
时赋秋冷哼一声,“曾知州不好动,本宫怎敢劳烦?白青!”
白青立马捧着石料,几步到曾勇面前。
“曾知州可识得?”
曾勇眸光有些闪躲,但还是拒不承认,“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臣应该识得吗?”
白青回道:“这是我在提防处取回来的石料,是最下等的石料。”
时赋秋冷声道:“曾知州不认?”
谁料,曾知州竟十分委屈,一张老脸皱成一团,“公主您这是做什么呀?下官身为江州知州,怎么会干这样的事?您真是误会了!”
见时赋秋不信,他愈来愈委屈,“公主若不信下官,不妨和下官同去瞧瞧?一定要还下官一个清白啊!”
若不是时赋秋足够信任白青,当真要被曾勇的模样骗到了,瞧着样子,似乎是为民着想的好官,绝不会做恶事。
时赋秋不信他,随着他一同到了提防处。
工人一见曾知州,都十分热情,“知州您怎么又来了?不是让您回去休息休息吗?”
曾知州看向时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