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写满无奈,就好像时赋秋才是那个恶人。
时赋秋没理会这个插曲,径直走向修建堤防的石料,这都是上等的石料,与白青手中的完全不同。
这是怎么回事?
时赋秋眉心微拧,盯着石料默不作声。
曾勇以为她放弃了,笑中沾了些骄傲,“公主,下官都说过了,下官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您不信,现在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可要相信下官的话了吧?”
时赋秋眸光一凛,抄起地上的锤子,径直向堤防走去。
使了全身的气力,拎着锤子狠狠砸向堤防。
曾知州立马慌了,“公主您这是做什么啊!您不开心也不能砸堤防啊!堤防没了,江州可怎么办啊!您不能砸啊!”
周围百姓被他这一嗓子吸引过来,“这就是来江州督察的昭华公主?”
“听说是大霄第一女官,一个什么司的司长呢!”
“什么司长也不能砸堤防啊!砸了堤防遇了洪水怎么办?!”
“不能砸啊……”
百姓嘈杂,时赋秋听在耳中,却并没有机会。
曾知州见百姓不敢动公主,只得自己亲自阻拦,不想才靠近就被几人拦住,急得他脑门渗出层层密汗。
时赋秋没砸几下,就挖出一个大洞。
里面竟是空的!
时赋秋眸色愈发阴沉,转身看向心虚的曾知州,“这便是曾知州修建的堤防?下等石料,中间空洞,本宫竟不明白,这样的堤防能防住什么。还请曾知州告知本宫,是否是本宫见识浅薄?”
事情败露,曾知州也藏不下去了。
只得斥责工人,“大胆!本官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本官明明给了你们足足的上等石料,为何不按本官说的做?!”
曾知州的恼愤,好似自己与此事全然无关。
这时,百姓中藏着的何永实在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