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晚,你偷听到了时允棋的什么秘密?”
闻言,丁安国身子一僵,撇过头去,“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时赋秋:“你没偷他的东西,若不是偷听了他的秘密,何以如此狼狈,中了毒?虽是寻常可见的毒,可若是没人替你寻药,你也必死无疑,想必知府的人,是不会用这种法子的吧。”
丁安国没想到,她竟会知道此事。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山贼,不想参与你们之间的恩怨,你放了我吧。”
“你不想说,我也不想难为你,那就把你沂山的秘密告诉我,你选吧。”
“我……”
丁安国两相为难,索性再次闭上了嘴。
可时赋秋不会如他所愿,“你若不想说,本宫也不逼你,只是不知粮食到不了沂山,会发生什么事呢?”
一提到沂山,丁安国只能妥协。
“我说。”
时赋秋勾了勾唇。
“那日,我被邵阳官兵追击,逃到了你们帐子中,不想,听到了三皇子与人说话。”
“我只听到他们提到了平保马场,其余的还没听到,就被发现了。”
“我本不欲与你们做纠缠,你与他的恩怨,是你们皇室的事,请不要牵扯到沂山。”
丁安国一反常态,不似先前嚣张做派,声音上竟带了些祈求。
“先前你躲进我我帐子,口口声声说要杀我泄愤,哪里像是害怕这点小事的人?”
时赋秋明显信不过他,那日他挟持自己,嚣张模样还历历在目,哪里能被他轻易糊弄过去?
丁安国:“我知道你在江南的事,我是从江南来的,此生最大的仇人就是那何永,你为民除害,我心中服你,不愿伤你性命,那日只不过是为了让你害怕,放我离开,只是没想到,你们主仆配合的那般好。”
见他说得情真意切,时赋秋姑且信了他这说法,但很快又觉不对劲。
“连你也知道江南的事了?”
她与白青对视一眼,都在其中品出了不同的意味。
邵阳知府和方白宇能知道消息,自是因为为官者,消息互通,算不得什么大事。
可连丁安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