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小喜欢赛马射箭,此时更是分不清胜负。
而在他们后面原本稳稳跟着的人马,见他们二人都同风一样不见了人影,瞬间呆住。
高元竹不苟言笑,立刻率领着众人稳步朝着邵阳方向去。
心里叹道,唉,终是他承担下了所有。
直至两人到了邵阳城门下,方才那股放纵舒爽之感,还意犹未尽。
不等她说些什么,一个人影就冲了过来。
“公主!”
碧梧带着哭腔冲到时赋秋马下,早已哭成了泪人。
时赋秋见此翻身下马,笑道:“怎么了小碧梧,谁给你委屈受了,本宫给你做主!”
碧梧哭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公主……呜呜你没事……真的太好了……三殿下怎么这样!他……呜呜他怎么能……把你自己留下呢!”
时赋秋心里升起一股暖意,伸手揉了揉碧梧的发顶,带着宠溺笑道:“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嘛,哭什么?不哭了,我请你吃栀子香糕好不好?”
“三……三块!”
“好,一百块都行!我们先回去吧好不好?”
时赋秋握着碧梧冰冷的手,搓了搓。
几人回了驿站。
阿幸一见到燕景安赶紧蹭到他身边,“世子?世子你理理我嘛,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不会让公主一人出门了,你理理我嘛!”
时赋秋噗嗤笑出了声,在她面前存在感极低的阿幸,到了燕景安面前竟变得如此磨人?
这世间,真是神奇的很。
燕景安扬起巴掌,佯装要打他泄愤,阿幸撇着嘴,老老实实地等着巴掌落下。
巴掌最终没有落下,燕景安只挥了挥手让人出去。
明珠也回来了,碧梧得到指令,迎着明珠一起去见丁安国,同他讲了今日的事。
今日阿幸留在驿站,就是因为时赋秋担心丁安国得到时允棋攻打沂山的消息后,会不顾一切冲到沂山自投罗网,有阿幸在,自然会阻拦着他。
一时之间,屋中只剩下时赋秋和燕景安两人。
时赋秋端起茶盏,斯条慢理地抿了口杯中清泉。
燕景安盯着她的眸子一眨不眨,良久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