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不好意思直奔凤栖宫,守着自己臣子的本分,慢慢和皇后少了往日的亲昵。
皇后也明白,两个孩子刚回来,一定有不少政事要说。
便识趣的起身离开了。
“本宫亲去盯着羹汤,秋儿景安,你二人和陛下说完话,可一定要来凤栖宫坐坐。”
“是,儿臣记下了。”
“是。”
燕景安深深望着皇后离开的背影,心里的暖意快要溢出来了。
皇后走后,皇帝大手一挥将殿中的宫人都赶了出去。
一时之间,诺大的养心殿只剩下了三人。
时赋秋率先开口:“江宛两州的事,儿臣先前已上书告知父皇了,襄州儿臣没去,其中事是三哥全权处理的,儿臣未曾过问,不过瞧着应当是没什么不妥。”
皇帝点了点头,“老三已经跟朕说过了,倒是十分太平。哼,天下有老三这样的帝王,当真可以天下太平了!”
帝王愠怒,其威严的帝王之气盘绕在众人身边,让人不寒而栗。
时赋秋微眯着眸子,浑身气势像极了身边的帝王。
瞧着眼前这一幕,燕景安有一瞬的失神,从未觉得,秋儿竟和陛下如此相像!
“父皇息怒,或许襄州真如三哥所说,一片祥和呢?”
时赋秋话虽如此说着,但谁人不明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虽世上求的是清廉之官,但江南三州如此之近,江州宛州如此目中无人,苛待百姓,襄州能好到哪里?
话句话来讲,襄州若真的如此祥和,江宛两州的百姓早就争相前去了,江州宛州的贪官又岂能看得过去?
襄州有可能祥和,但绝不可能一丁点的差错都没有。
时赋秋的雷霆手段和时允棋的轻轻揭过,无疑让帝王觉得,时允棋这是在拉拢势力!
他想做什么?!
帝王脸色沉郁,不怒自威。
时赋秋:“父皇,先前让您陪女儿说谎,是女儿的不是,还请父皇降罪!”
皇帝瞬间扬起笑容,伸手扶起了跪拜的时赋秋,“一些小事,父皇怎么会怪你?不过秋儿,那个什么……丁安国,到底是何人,你为何要父皇出面保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