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皇,此人现在在哪?”
帝王一脸无辜,“朕拿不准你的想法,就将人先留在公主府了。”
时赋秋松了口气,“父皇,此人先前可作为人证,如今应当是不能了。不过他身手不错,若是降伏为皇室所用,是最好的。”
“人证?什么人证?”
“他曾偷听到三哥的密谋,事关平保马场,儿臣没来得及请示父皇,便派人前去查看了,不过还是晚了,没查到一丝线索,因此,儿臣也不知道三哥藏着的是什么秘密。”
帝王的脸色愈加沉郁,“好一个老三!真是朕的好儿子!”
时赋秋递给燕景安一个眼神,燕景安立马会意。
“回陛下,微臣奉皇命,前去邵阳迎接公主,结果当日公主与三皇子前往沂山剿匪,三皇子竟……竟将公主一人留在山上独自回来……若不是微臣及时赶去,后果不堪设想!”
闻言,皇帝勃然大怒!
“大胆!”
时赋秋勾了勾唇。
此等小事,说出来也直治不了时允棋的罪,但却可以让皇帝起疑心。
当日时允棋便可抛弃妹妹,如今,妹妹摔落悬崖,又是被他抛弃,独立回来,如此狼狈,足以可见,时允棋对这个妹妹究竟有多么不在意。
说他嫉妒成性,故意不救妹妹性命,也未可知啊?
“父皇,这等小事,没什么的,左右儿臣也没出什么事。反倒是这次,还意外得到了些不同寻常的事。”
时赋秋和燕景安二人挑挑拣拣,将中继村的事都说与皇帝听。
皇帝听得愈发愤怒,“京城竟有人将手伸的这么长!真是好大的胆子!”
燕景安:“陛下息怒,微臣百思不得其解,这人控制一个远在山谷的村子是要做什么?究竟藏着什么样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