楣是奢望了。”听到父亲当着外人面这么抱怨,青袍男子依旧面无表情,似乎对这些话不以为然。
然而,那位成熟女子则停下脚步,笑容满面地望向李宝瓶等人,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于禄的身上。女子的笑意愈加浓烈,仿佛发现了某种美味的猎物。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种异常的兴奋,仿佛看到了不小的猎物。然而,她却突然表现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迅速转过身去,抬起袖子遮住猩红的嘴唇,掩饰着自己的异样。
女子表面上看似只是因为咳嗽而转身,但事实上,她在转身的同时偷偷咽了咽唾沫,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仿佛有某种渴望未曾完全隐藏。方知寒眼神一凝,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直觉地感觉到,这女子的行为中藏着某种极为不寻常的意图。
方知寒眉头微微皱起,他心中已有了大致的推测。这表面上看似是户部侍郎的老人,实际上正是那只化形的老蛟。而那青袍男子,则是寒食江的水神,而那位成熟女子,则是紫阳府的开山鼻祖。
方知寒不动声色,拉着马瞻驾着一辆马车,与后面的两架马车拉开了距离。虽然一行人原本就有着不同的目的,但他知道此时不宜引起太多关注,毕竟,这一行人中无论是老侍郎还是他身边的人,都并非简单角色。为了避免暴露自己过多,方知寒有意将距离拉开,保持警觉,避免引发任何不必要的冲突。
暂时负责担任马夫的于禄依然是那副温和的模样,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转头望向崔东山,低声问道:“公子,我们何时动身?”
崔东山的表情淡漠,似乎并未受到眼前场面所影响,淡然说道:“动身。”
老侍郎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哈哈一笑,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身形有些佝偻,显得老迈而虚弱,然而他那略带自信的声音却充满了力量,“我这副老身子骨,之前偶染风寒,实在是经不起风吹日晒,若是能够和崔公子同坐一车,那再好不过了,正好可以向崔公子请教些关于崖刻的事宜。”他眼中闪过一抹微妙的光芒,仿佛在试探着什么,继续道:“你们两个在后边跟着吧,若是不愿步行出城,乘不乘坐马车随你们自己。”
话音刚落,老侍郎便坐上了崔东山的马车。马车缓缓驶出行云流水巷,车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