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秦泽远当下直接跪地求饶。
他的招数和套路,也就是那几下,求饶不成跪地,跪地不成耍赖。
他演得不累,秦绍景看得都累了。
他咬肌之下的青筋都要暴起,“是要我让人请你走吗?”
秦绍景抬起修长的手指,作势要按铃喊人。
秦泽远不敢忤逆,不甘愿地后退,“不劳烦您了,九叔,我自己走,马上就走。”
退一步海阔天空,他不敢激怒秦绍景。
门背后,沈嘉卉无力的垂眸,刚才两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每一个字,都让她心惊胆战。
秦泽远的卑鄙,她已经领教过,已经不是新鲜事,她更为震惊的是,沈氏居然亏损了八千万吗……
到底她也是沈家的人。
说完全无感,也是假的。
她退回了休息室的沙发上,安静地蜷缩在沙发一角,两只手圈住两条腿,脑海中一直浮现,刚才他们的对话。
即使休息室里有脚步声的出现,她也没注意到。
直到一双黑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才从脑海中,他们的对话里,回到现实。
秦绍景在她跟前,站了好一会后,落坐在她身侧。
褐色的真皮沙发,缓缓地落下一个弧度,秦绍景端坐在旁,两人安静的坐了一会,奇怪的是,竟然谁都不尴尬。
秦绍景本来想要安慰她几句,张嘴却说:“本来,除了我是没人敢在这个休息室里休息的,看在我们早晚都要成为一家人的份上,勉为其难让你用一用。”
这男人,是有毒吗。
“我跟秦泽远,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
她难得地解释了一句。
已经很久,不主动跟人解释了。
或许是看在,她快晕倒时,他拉住了她,也或许是因为,他帮了她一个大忙,处女膜修复的事,全靠他。
虽然,始作俑者也是他。
见她语气有点软,秦绍景突然的心情不好。
“我没兴趣知道你们之间的破事。”
他又没说她和秦泽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绍景瞬间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