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想到刚才他走过来,她却抱着双腿蜷缩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那装睡。
她那是想勾引他,引得他同情不成。
那么瘦弱,那么可怜。
未婚夫都要把她送人了,他原以为,她会有骨气推开那扇门,给秦泽远一个耳光,她却什么都没做。
这小猫,连自己挥起利爪挠人都不会。
沈嘉卉缓缓起身,她拉开门要走,秦绍景一把拽住她瘦小的手腕,“怎么,一言不发就要走?观察室费用可不低。”
“九爷这是要收费吗?不是我要住的,再说我也付不起费用,不如跟沈慕云的检查费一样,记你账上吧。”
“记账?说到这件事,沈小姐又欠了我一次人情。”
他那样对沈慕云,也算是为她出气。
沈嘉卉沉默了一会,反驳道:“沈慕云的事,跟我没关系。”
他依旧拽着她的手腕,且力道越来越大,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用力。
看着她几欲要掉落的眼泪,秦绍景心软了:“那看来沈小姐是想跟我有关系。”
随便他怎么说,只要放开她就好。
沈嘉卉夺门而出。
离开医院的时候,她转身看了一眼,这地方她是再也不想来了。
沈家。
沈嘉卉一进门,继母李琴梦怒气腾腾地从沙发上起身,扯开嗓子,跟愤怒的公鸡似的吼道:“你个死丫头,还知道回来吗,到处勾搭男人,沈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李琴梦其实想从沈嘉卉口中,知晓在医院发生了什么。
沈慕云回来后,关上门一个劲地摔东西,什么话都不说,急死她了。
沈嘉卉顿住要上楼梯的脚步,她此时只想要赶紧的上楼去清洗一下身体,这才不到二十四小时,她失去了第一次不说,还做了个假的。
她原本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谈过,却被那个男人盯着看,还要给李琴梦出具什么鬼证明。
要不是为了养母,她死也不会让自己这么屈辱。
沈嘉卉稳住心里翻江倒海的委屈,深呼吸后看似平静地转头:“处女证明已经开出来,我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