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丫头是做设计的?”
钟序秋锐利的打量沈嘉卉,把她从头到尾看了个遍后,没等秦绍景说话,视线再次回到秦绍景这,“你小子,也懂得怜香惜玉了?你爷爷这下可要放心了。”
钟序秋跟秦老爷子聚会的时候,听他抱怨自己孙子,总是忙着工作,一心想做孤家寡人似的,可把他给急坏了。
“钟爷爷,她是做设计的,至于其他的,您可能想多了。”
“我哪里想多了,你要是不怜香惜玉,会开车大老远,送一个姑娘来我老头子这个偏僻的地方吗。少死鸭子嘴硬啊。”
钟序秋抬手,拍拍他的肩膀,用过来人的口吻提醒,“你小子,可不要乱说错话,不要嘴硬,小心以后追妻到火葬场。”
沈嘉卉一直没怎么敢说话。
她听着他们两人,跟莫逆之交一般的交谈,暗自庆幸,这一次扎染的事,怕是有着落了。
不管是说有熟人好办事,还是说大树底下好乘凉。
总之,这一次,秦绍景的大腿,她是抱定了。
至于,秦绍景否认他跟自己关系一事,沈嘉卉心里确是有些隐隐作痛,她接着深呼吸的契机,刻意忘却了那份心里的不舒适感。
“钟爷爷,不说其他,这一次来找您,还请您一定要帮帮忙……”
他把沈嘉卉目前遇到的麻烦和困境,说了一通。
钟序秋看了沈嘉卉的手稿,还看到了她拿出来的礼服,不管是对她的设计,还是对她对设计的热忱,老人家都很感动。
他感慨,设计圈有这样的新人是幸。
“我这把老骨头,能为年轻人做点事,是我的荣幸。放心吧,这种布料虽然不好扎染,可是偏偏我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攻克各种不容易,现在本是也还有一点!”
钟序秋自信的摸了摸,自己下巴想的小胡子。
沈嘉卉高兴得忘记了呼吸,“真的可以吗?”
始终有点不敢相信。
失败了太多次,遭遇了太多次数的被告知‘不可能’,终于可以了的时候,她竟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可以,我老头子早就不说谎了!”
说完,他还爽朗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