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张声势罢了,她哪里敢真的去京兆府告我们?”
自从和乾王妃达成共识后,谢竹心底气更足了,就算谢竹青告到京兆尹又如何,有父亲和乾王妃施压,小小的京兆尹怎么敢审她的嫁妆!
正说着,赵嬷嬷匆匆进了屋,面带喜色道,“夫人小姐料事如神,二小姐果然没有去京兆府,直接回王府去了。”
张氏忙问,“可看清楚了?”
赵嬷嬷笃定道,“看清楚了,咱们的人亲眼盯着进了王府的大门。”
张氏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就知道她不敢去,这丧气玩意,就知道吓唬我。”
她又抱怨道,“这个丧门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敢威胁我,还要告到京兆府去!等下次见了她,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谢竹心上前揽住她的胳膊,“母亲就是太担心我了,心忧才乱。”
“谢竹青不过是纸老虎罢了。她再怎么闹,也不敢真的得罪谢府。再说了,等过些日子,我成了县主,她更不敢对我怎么样。”
张氏拉着她坐下,一脸担忧,“心儿,你真的能成县主吗?谢竹青在夜宴上说的那些话,真的会应验?”
今日心儿一来就说,谢竹青那些观天象的话是听了她的去,才在皇上面前大放厥词,其实是抢了她的风头。
听得她又是气,又是怕,气谢竹青胆大包天,不仅抢了心儿的嫁妆,还敢抢了心儿的风头;怕又怕万一预言没有应验,谢竹青攀咬上心儿可怎么办?
谢竹心一脸自信,眼睛里闪烁着野心,“母亲,您放心,谢竹青说的那些事,我都知道。等我去皇上面前揭穿她,到时候,县主之位就是我的了。”
“母亲,”谢竹心撒娇道,“齐越才是个举人,根本见不到皇上,母亲你得帮帮我,我只有见了皇上才能揭穿谢竹青。”
她原本想让乾王妃带她进宫见皇上,谁知道那个老女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始终不肯全信她的话,非要等北狄使者来了以后,再带她去见皇上。
哼,等到了那时候,说不定谢竹青的县主都已经封了,皇上万一不肯收回成命她不就亏大了。
她一定要早点见到皇上,前世她可是乾王府世子妃,知道的比谢竹青多多了。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