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全身都被重获自由仇人得到报应的喜悦填满,身体轻盈得好似飞燕,完全无须要人扶。
只是出了衙门,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就迎上来。
“可是孙大夫和小孙大夫?”
孙庆海和孙佩兰齐齐望过来。
那家丁笑容亲切:“我家主子有请。”
“你家主子?”
父女俩蒙圈了。
他们被关地窖三年整,根本不认识京城中的任何人。
就连陈大夫这个师兄和师伯,都是方才相认的。
这人口中的主子会是谁?
不待他们将疑问问出口,那人就继续道:“那寻藏宝图的,就是我家主子的人。”
父女俩霎时明了。
救命恩人!
陈大夫听了一耳朵,没太明白。这人是谁?他师弟可还受着伤呢!
那家丁像是能猜到他心中所想,伸手一引:“陈大夫也一同去吧,我家主子已经备了上好的金疮药。”
竟是连药都备好了?
孙庆海立刻意识到这事不简单,和女儿对视一眼,朝家丁点点头。
“有劳。”
一行人去了府衙对面的茶楼。
这包厢极大,分内外两间,孙佩兰被单独请入了内间。
陈大夫留在外间为孙庆海上药。
孙庆海看看守在一旁的家丁,又看看紧闭的内室门。
有些坐立不安。
他虽然来了京城三年,可那三年都是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被虐打折磨。
真要算起来,这才是他真正到京城的第一天。
他有心想问问那家丁,他口中的主子是何人。
他家主子是如何知道他和女儿被关在杏春堂的地窖里的?
孙佩兰也有着同样的疑问。
她坐在内室里,看着对面模样秀美的年轻妇人。
“多谢夫人救命之恩,民女斗胆,请问夫人是如何得知草民和草民父亲下落的?”
周惜文秀眉轻敛,道:“有人给我送信,信上言,你与你父亲能解我体内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