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十二分钟后可能有新的时空裂隙。”
他收回手,指尖掠过黑咖啡号的中控台,金色光束应声沉入引擎舱,仪表盘上的星渊沙砾能量条竟回升了20。
“熵灭俱乐部的人在扫描其他核心,”
江砚看着全息地图上跳动的彩色光点,突然注意到东北方向的能量读数异常:
“悦兮,你看三号核心的阴影区——像是某种生物电信号。”
林悦兮的声音骤然紧绷,皎月号的光刃无声展开:
“和我老爸研究的量子领域里那只机械章鱼的波动一致。江砚,记得我教你的‘双星定位法’吗?”
他当然记得。那是他们在地下车赛被围堵时,她趴在他耳边用了整整一夜教会的战术——左手拇指控制星轨能量,右手食指同步敲击导航键,将两人的赛车频率调成互为镜像的共振场。
此刻黑咖啡号的引擎突然发出蜂鸣,与皎月号的月光引擎形成奇妙的和声。
“阴影在移动,”
江砚盯着雷达上逐渐具象化的轮廓,那是个由暗紫色能量构成的巨鲸形态,“它们在吞噬核心能量!悦兮,用你的光束给我标定坐标,我来切开它们的能量膜——”
“不行,你的沙砾刚充能,”
林悦兮的通讯里传来引擎轰鸣,皎月号突然加速冲向巨鲸的“眼睛”,浅蓝色光束在暗紫色体表划出灼痕:
“记得上次在反物质峡谷吗?你替我挡了三次冲击,这次换我——”
记忆突然闪回至两年前,反物质风暴中,她的皎月号能源系统失灵,是他用黑咖啡号的星渊沙砾构建临时能量桥,代价是整整三个月的维修期。
此刻江砚看着她不要命的冲锋路线,突然想起她总说“赛车手的命是引擎给的,而我的引擎只听你的星光”。
“同步率78,”他咬了咬牙,强行将黑咖啡号的能量输出接入皎月号的导航系统:
“左舷十二度,三秒后我会制造星轨断层,你趁机把核心嵌进巨鲸的能量节点——就像当年我们固定反物质流那样。”
通讯器里传来轻笑:“终于肯用我教你的战术了?”
林悦兮的声音混着引擎的尖啸,皎月号在巨鲸的触须间划出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