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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入无人之境,二人直接去了地牢。
狱卒见是刘侯,纷纷围了上来,大献殷勤。
“殿下这是要审哪个犯人,怎么还亲自过来,打个招呼,小的保证给殿下办得妥妥当当。”
“苏铭泽被关在哪里,立刻带我们过去。”
刘侯开门见山。
狱卒一听傻眼了。
“回殿下,一扇门的人他们正在审,那老东西是嘴真硬,受了那么多酷刑,愣是没开口!”
“半个时辰前,靳执镜使带着人过去了,估计还得用大刑,看样子,那老东西很难熬过今天了。”
“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
许彻直接一把掐住了狱卒的脖子,“立刻带我过去,否则,我弄死你!”
感觉到许彻几乎实质化的杀意,狱卒差点儿没被吓尿,连滚带爬的将他们带去了一间刑房。
远远的,许彻便闻到刺鼻的血腥味,一进门就看见刑架上吊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一旁,靳一川气喘吁吁的,看样子应该是打累了,停下来喘气。
“老杂毛,知道老子为什么抽你吗?”
靳一川的脸上出现病态般的白,“就因为你那个大好外甥儿,妈的他敢阴老子!”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得罪了一扇门的人,不光他没有好下场,就算是他身边的人……也一个别想跑掉。”
“哈哈哈哈!”
靳一川满脸狰狞的笑着,眼神冷漠的看着苏铭泽,仿佛猛兽在看垂死的猎物。
见到这一幕,刘侯怒不可遏。
丽镜司手里职权确实够大,大到可以先斩后奏,但也得是证据确凿。
这种假公济私,滥用私刑的,别人他不知道,反正他是深恶痛绝。
正要开口训斥,却被许彻伸手拦下。
刘侯还想说许彻两句,结果发现许彻的脸色冰冷的可怕,浑身散发的杀意,连他的感到心悸。
没有惊动任何人,许彻的脚步轻柔得像只捕猎时的狸猫,脚步平缓的朝着靳一川走去。
腰间的燕尾剑也缓缓出鞘,那细微的出鞘声,刚好被靳一川的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