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小满是粘着修迟了些,但他不过是想孩子爸,有什么错?”
三言两语,便把陆枝枝说成一个善妒计较的女人。
陆枝枝此刻无比庆幸,她没有对这对母女俩心软。
但凡昨日她犹豫一秒,那么今天她哪怕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明白了。
陆枝枝淡淡道:“赵同志,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小满生病入院,我也为你难过,但我不明白,小满过敏关我什么事?”
一旁看戏的人也听到的云里雾里的,这小满生病,赵晓霞找谁理论,也不应该找陆枝枝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这边吃了事情的呢。”
有人在一旁提醒道:“赵同志,周玉兰同志的家不在这边。”
“对,玉兰能给我证明,昨天就是在你这。”赵晓霞大声说道。
“赵同志昨天的确带孩子到我这了,希望我帮她看下满满,但我实在没带过小孩,就没同意。”
陆枝枝毫不避讳地向大家解释。
赵晓霞看着陆枝枝,看她接下来该如何狡辩,但只见陆枝枝看着她,朝她一笑:
“赵同志,你大概不清楚,你儿子昨天根本不在我这吧。”
赵晓霞:“不可能,我昨天走的时候,他就是在你这。”
“你走后,周同志就带满满去她家了,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问周同志,或者问问她的邻居。”陆枝枝不慌不忙地说道。
赵晓霞楞在原地,显然有些不相信。
怎么可能?
她明明交代过,周玉兰也亲口答应了的。
难道周玉兰没按她的做?
赵晓霞心感不妙,正感不知如何是好时,周玉兰缩头缩脑地走了出来。
“晓霞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