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胡麻子平时竭尽谄媚,只想胡麻子分他点油水。
刘根和吴六还有几个火头军同住一个营帐,吴六常常让刘根端茶倒水。还让刘根给他按脚。
稍微做的不好,就会一脚踹倒刘根。戳着刘根的脑袋叫他傻子。
明明他们都是火头军,刘根却要被吴六欺负。
这些记忆涌出来,刘根的太阳穴还有点幻疼。
吴六带头的嘲笑声还回荡在耳边。
“想起来了吧傻根,我是你六子哥啊。”
吴六爬在牢门木桩间,看到刘根他甚是高兴,但这种高兴却有一种幸灾乐祸。
“我听说白龙山之战,咱们镇北军全军覆没了。没想到啊,你这傻帽能活下来。你怎么也被押进大牢了。是不是也当逃兵了。也好,黄泉路上,小爷又多了个伴。”
听吴六这意思,他是当逃兵被抓进来的。
难怪在前往白龙山时,没看到这小子。
刘根望着他,冷冷一笑:“小六子,你放心,你死了,你根爷我也死不了。你根爷我就是来这度个假。”
刘根这样一说话,吴六还以为听错了,这傻根怎么连说话语气也变了。
“傻根,你说个啥?你再说一遍。老子弄不死你!还反了你了!”
吴六瞬间暴怒。他气愤的敲着牢门。
刘根一脸的不屑:“我说小六子,你是不是聋了,你根爷还死不了,你根爷等着总兵大人的封赏呢。”
“封赏?还总兵大人的封赏?哈哈哈,傻根,你真不愧是傻根,傻的够可爱的。看来你被鞑子兵吓的不轻啊。逃兵就逃兵,做什么白日梦呢。都要死了,还逗老子笑。好傻根啊。”
刘根的话,让吴六又忍不住发笑。他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看着大笑的吴六,刘根压根都没拿他当回事。
他更是不屑的冷笑一声:
“吴六啊吴六,你瞧你那尿样,小爷没工夫搭理你。笑吧,反正也是将死之人,逃兵可是重罪,你就等着掉脑袋吧。”
听到掉脑袋,吴六才感到害怕。
他接受不了,一个平时被他欺负,唯唯诺诺的傻子,此时却无比镇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