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对邦杰冷淡疏远。只要邦杰去了文艺茶馆,她便刻意避开,不再前往。
邦杰也留意到孔芷芬态度的转变,他没有强求,也不再踏入文艺茶馆半步。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常在三更半夜,独自一人来到那条熟悉的巷道,默默地站在那里,抽着闷烟,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拉得老长。
孔芷芬能知晓此事,是一个月前,邦杰感冒了,可下班后依旧来到那条巷道。住在二楼宿舍的孔芷芬,在寂静的夜里听到了他剧烈的咳嗽声,下楼询问后才知道,近大半年来,邦杰每个月至少会去巷道几次,不为别的,仅仅是想听听从二楼宿舍传来她的说话声。
那天晚上,两人有了第二次亲密接触。分别之际,邦杰紧紧拥抱着孔芷芬,手臂好似铁箍一般,不愿松开分毫。
再次‘深入了解’,孔芷芬对痴情的邦杰也动了感情,最终许下承诺,往后每隔半个月,他们就可以相聚一次。传递相聚信号的方式,是孔芷芬在宿舍窗户上挂一条红丝巾。
按照约定,今天还没有到半个月之期。可孔芷芬在咖啡馆里一番长谈后,心情如乱麻般复杂,迫切地想要在邦杰那里寻得些许慰藉,于是她又在窗户上挂上了红丝巾。
令她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楼下便传来邦杰那作为暗号的咳嗽声,仿佛他一直在附近默默守候,只为捕捉这一丝相聚的信号,孔芷芬更加感动,两人见面,没有一句多余的言语,都情不自禁地亲热上了。
肖浩听完孔芷芬的陈述,关心道:“你有没有问过邦杰,假如你沦落到东城的灯笼店,他会怎么来处理你们这段感情。”
孔芷芬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我是根本不敢考虑以后,那个傻瓜却一心想给我赎身,可他每月就五六十万边币的薪水,除开自己的生活,根本就存不下什么钱,我也不想打击他,就这样过一天算一天吧。如果那天要沦落去东城,我也不会给他告别,以免他难受。”
这样窘迫而棘手的情感纠葛,肖浩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给出恰当建议。
但他还是想为孔芷芬和邦杰做些什么。略一思忖,便接话道:“你们每次在巷道里约会,环境嘈杂不说,还不太保险。要不这样,往后你们可以去我的阁楼上。酒店那些管理不敢随意进入餐厅,在我那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