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人语说出杜楚灵名字的时候，陈北质的神色明显僵硬了一瞬。
但仅仅是一瞬，还是被方子博敏锐的捕捉到了。
“听说比赛当天，你也在现场？”方子博突然出声问道。
顾人语下意识看向陈北质。
陈北质同样在盯着方子博，闻言只是轻轻点了下头：“是。”
“如果我没记错，你当时刚做完手术吧？为了去看心上人的比赛腿都不要了？”方子博这话有点揶揄的意思，但聪明如陈北质，又怎会听不出他话中的试探。
“她希望我去，我不想让她失望。”陈北质说的很诚恳，让方子博不得不信。
顾人语听着，心里却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所以他和秦严都不肯说当日逃离医院的原因，是因为她？
“你们感情还真是很好啊。”方子博双眼微眯打量着陈北质，眼底是晦暗不明的笑意，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室内一时陷入了寂静，顾人语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声问道：“方队长，害死那个小姑娘的凶手抓到了吗？”
方子博收回目光看向顾人语：“还没，不过有件事儿很奇怪，我刚好也想问问你。”
“你说。”
“你父亲出事前，你们是住在京华名邸吧？”
“是。”顾人语点头，脸上满是不解。
“那杨建明你认识吗？”
顾人语皱了皱没有：“认识，杨伯伯是我家邻居，从前跟我父亲关系还不错，我小的时候还经常去他家里玩儿。”
“死者谢佳是杨建明的外甥女。”
“什么？”顾人语不禁惊呼出声：“不可能吧？”
方子博却是紧盯着她：“既然你以前经常去杨建明家，你从没有见过谢佳吗？”
“没有。”顾人语果断摇头：“我记得杨伯伯跟我爸说过，他父母多年前就去世了，他在老家也没什么亲人了，所以才一个人来到北宁市打拼，后来阴差阳错进了房地产行业才发了家。这么多年，不管是逢年过节我从没见过他家来什么客人，别说外甥女了，他连媳妇儿都没娶啊。”
“等等。”方子博连忙打断她：“你说杨建明没娶妻？”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