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淡淡扫了一眼，随即扭头看向顾人语，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看见坐在东北方向卡座里的那个男人了吗？”
顾人语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
东北方向的卡座里坐着四个男人，都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
虽然穿着都很随意简单，但各个都是名牌，手腕上也都戴着名表，一看就来头不小。
“四个男人，你指哪个？”
秦严白了她一眼：“当然是长得最尖嘴猴腮的那个。”
秦严的描述很准确，顾人语几乎是瞬间就锁定了目标。
此时长得似猴儿一般的男人正死死盯着舞台上的女主唱，即使灯光昏暗，顾人语依然看清了他眼底的贪婪和欲望。
真恶心！
顾人语心里忍不住想到。
“您好，给二位上一下酒。”
女服务员一手拎着一沓啤酒，一手端着个托盘，里面只有一杯蓝色液体的酒水。
顾人语有些诧异：“不说是红酒吗？怎么是蓝色的？”
女服务员将酒水放到顾人语面前，脸色却有些为难的偷瞄了眼秦严。
见秦严面带微笑的看向舞台方向，似乎并没有留意到她们，女服务员才压低音量说道：“这不是普通红酒，是酒保特调的趣味酒。”
说着，女服务员又偷瞄了秦严一眼，站起身的同时快速小声道：“你千万别喝！”
“小佳！你干什么呢？”
先前点单的男服务员似乎发现了什么，突然厉呵一声。
被称作小佳的女服务员浑身一颤，连忙低着头转身快速走远。
顾人语再傻也意识到了什么，再看向男服务员的眼神明显冷了几分：“你对女孩子那么凶干什么？”
眼见顾人语生气了，男服务员连忙笑着道歉：“抱歉抱歉，这服务员是新来的，不太懂规矩，我怕她影响了二位的心情。”
说着，男服务员还俯身将高脚杯又往顾人语的手边推了推，满脸讪笑到：“先生，小姐，二位请慢用。”
男服务员目光看向秦严的时候明显顿了顿，秦严会意，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抽出两张钞票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