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无奈。
孙婉婷和秦霜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夏夜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厕所的方向。
“厕所的橱柜里有新的牙刷和杯子，先去洗漱。”
孙婉婷撇了撇嘴，站起身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知道了，真是的，一大早这么严格。”
秦霜则没有说话，与孙婉婷一同走向厕所。
她面带微笑，看起来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丁攸然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姐姐，又看了看夏夜，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夏夜看着，语气更加柔和。
“攸然，你也去。”
“哦。”
丁攸然乖巧地应了一声，抬脚准备往厕所走去。
刚走两步，她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丁攸若，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姐，昨晚我们只是为哥哥庆祝生日，然后喝了点香槟。因为太晚了，就在哥哥这里睡了。不过我们是在客房睡的，不是和哥哥一起，你别多想。”
说完，她快步走向厕所，留下丁攸若一个人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
“庆祝生日……”
这四个字在丁攸若的脑海中炸开，像是一道惊雷，震得她心神俱颤。
她这才注意到，客厅的墙壁上还挂着五颜六色的气球，一条“夏夜生日快乐”的横幅横挂在墙上，显得格外醒目。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客厅，看到茶几上还摆着几个空酒瓶和几个用过的酒杯，显然昨晚的庆祝活动进行得相当热闹。
而这一切，她竟然完全不知情，更忘的一干二净。
丁攸若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
夏夜昨天生日，而她，却正跟别的男人吃着烛光晚餐，还险些。。。
“阿夜。。。”
她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我。。。我忘了昨天是你的生日。。。连礼物都。。。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