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指敲了下杯沿，轻笑：“没想到我弟弟还真够痴情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忘记她。”
记得第一次见到江颂宜，是云知悦和徐嘉也把她给堵在了路上，说是想要跟她一起吃饭。
徐茉然看不惯这种流氓行为。
她走上前直接把徐嘉也给踹了一脚，又严厉教训了一番。
最后，江颂宜很乖巧的说了“谢谢”。
陆云铮轻哼了声：“他不是痴情，就是犯贱。”
“也对，那小子从小就欠收拾，这次怕是要气死了。”徐茉然笑了一声，“这次陆总做到这个地步，看来对江小姐是真爱了。”
这话说的很有技巧。
乍一听是肯定，似乎又带有试探的意思。
“徐总这么聪明的人，也这样以为？”陆云铮苦笑，“说不定是赎罪呢。”
包厢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徐茉然抿了口茶水，问：“这些年很累吧？”
除了江颂宜之外，第一次有人这么问他，陆云铮的指尖颤了一下。
“在徐家这种拥有几代人财富积累的家族，费尽心思站稳脚跟就已经很累了。”徐茉然叹了口气，“更何况陆总算是差不多白手起家了，应该比我还要累。”
沉默几秒，陆云铮笑了：“之前，颂宜也这样问过我。其实，过程中没觉得多累，后来有人问了多多少少会有一些。”
两位都是事业心很强的人，也算有共同话题。
又聊了几句，徐茉然突然话锋一转：“我之前在国外见过你。”
陆云铮抬头愣了一下，没说话。
过去的四年里，不管有多忙，他总会挤出时间出国的。
去往江颂宜所在的城市，在她住所的对面直接买下了一个小公寓。
没有去打扰，只是远远看着。
每次都是偷偷过去，知道江颂宜没事就好。
“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
“什么意思？”
徐茉然笑道：“那年冬天，你晕倒在雪地还是我送你去医院的，当时快把我给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