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米粥里放了山药和苹果，甜丝丝的，喝着胃里很舒服。
对面的裴书聿什么都没做，就那么静静看着。
搞得江颂宜很有压力。
她隐约想起昨晚喝醉回来时，不知怎么惹人家生气了，好像现在还没消气的样子。
才发现，裴医生气性挺大的。
看着江颂宜差不多喝完粥，裴书聿才开口问：“昨晚为什么不开心？”
江颂宜愣了愣：“……什么？”
“不是因为不开心才去喝酒的？”
“也……不是吧”
裴书聿歪了歪头，没说话。
好似在欣赏江颂宜那无措又真诚的模样，倒要看看怎么骗下去。
被裴书聿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江颂宜不得不坦诚：“就是感觉我好像没那么喜欢你。”
听了这话，裴书聿还是一脸淡然：“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因为我并不期待自己穿婚纱的样子，也没有憧憬过会有什么样的婚礼。”江颂宜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别的女生好像都不是这样的，我会不会太奇怪了……”
闻言，餐桌下裴书聿紧攥着的手松开了，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笑意。
但他的语气冷冷的：“所以就觉得不喜欢我？还喝酒？”
江颂宜百口莫辩。
裴书聿催促她解释：“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答应结婚？为什么喝醉酒还要亲吻哄我？”
“当时是你自己答应要结婚的，我又没有逼你。如果你觉得这么难以接受的话，那我们就先分开再考虑一……”
后面的话，裴书聿没有说完。
因为他对上了江颂宜赤诚又难过的眼神，像是要哭了。
“所以，你要跟我分手？”
一直以来，江颂宜都是自信从容的，此刻表现出的一点委屈和紧张像是子弹正中了裴书聿的心口。
心跳骤然加速……
裴书聿还是冷静说：“如果这段关系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可以及时止损的。”
江颂宜彻底怔住。
恍惚觉得自己难以理解中文了，面前的人也变得陌生起来。
她皱起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