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头发，低声道：“嗯，你别太辛苦了，有什么搞不定的跟我说。”
……
去到办公室，江颂宜先发布了一则声明，所有遣词造句都经过耐心推敲，坦诚讲述了眼下的情况。
并表示愿意接受各方的调查，且实时跟进事情的最新进展。
该声明一经发出，华泰医院立刻跟进，也表达了同样的立场。
出现异常反应的患者大多都是医援的对象，相隔数千公里，裴书聿只能依赖藏区医院传过来的相关资料进行诊断。
会议室里，周漾仔细翻看了所有资料，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她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小心翼翼试探问：“裴医生，会不会是有人从中故意使坏？我查看了数据，没什么问题的。”
“而且后来，我们也在别的城市有临床试验，怎么就只有藏区出现问题了？这很奇怪。”
裴书聿微微蹙眉，视线直盯着电脑屏幕看，若有所思：“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
周漾又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爆出来的那篇新闻，隐约从中发现了猫腻。
她说：“如果真有可能，我感觉应该是同行，这里面的专业用语都很准确。而且，对新药的临床试验过程也了解，该不会是……”
正说着，周漾顿住了。
泰诺制药到了嘴边没有说出口。
心想郑图南和方语宁不至于胆大到这种地步吧？竟敢打华泰医院的主意？
裴书聿没有抬头，接着周漾的话说下去：“你是想说泰诺制药？”
周漾点点头：“有这种可能性。如果泰诺疫苗的临床试验结果不如预期，他们很有可能选择铤而走险，我了解方语宁的性子。”
当初能为了一己之私偷走科研数据的人，被逼急了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裴书聿交待了华泰医院和集团的宣传部提前准备好的应对的材料，以备不时之需。
差不多忙完已经凌晨了，跟藏区的医生聊过之后，裴书聿订了当天飞往那边最早的机票。
不管到底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必须得眼见为实才行。
裴书聿去到基金会办公室时，江颂宜还在忙工作。
因为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