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儿臣一手主导的,十一哥和十三弟只是帮忙而已。”
这个答案,倒是符合杨林预期,他颔首而笑道:
“原来如此,本王还以为老十一有这么大的本事了。不过,你们怎么突然酿起酒来,这是缺银子用了?”
马展没有犹豫,他肯定点头道:
“若是之前,儿臣自然是不缺钱用,可现在却不一样,父王赏给儿臣一处府邸,宅子这么大,上上下下诸多人口,没钱怎么行?
既然父王给儿臣准备好了这一切,儿臣当然要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总不可能伸手向父王要钱吧?
所以儿臣就想着,趁此机会做一门生意,可以养家糊口,也攒些身家。”
对于马展的坦诚,杨林很是满意,没有人喜欢欺骗,马展表现得如此从容,更显得他问心无愧。
这个想法,当然没有问题。
如果马展能够靠自己自力更生,并且将侯府经营好,他高兴都来不及。
但杨林又有些担心道:
“你有这个想法很好,但登州府酒家众多,你们想要靠酿酒挣钱,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吧?”
现在的登州府,在杨林多年努力之下,已经是承平日久,百姓的日子安稳了,做买卖的自然也多了。
就像是登州府城,有着不少家青楼,竞争颇为激烈。若非如此,杨林也不可能一口气买回来五位花魁。
而除了青楼之外,卖酒的地方也不少,各家都有着自己的独门好酒。
看到杨林有些担心的模样,马展却显得颇为自信,他语气笃定道:
“父王所言极是,但儿臣若是没有把握,也不会轻易付诸行动。
其实儿臣本想着,等一切准备妥当,再将此事告诉父王。既然父王问起,那儿臣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
在儿臣手中,有一独门酿酒之法,能够酿造出一种烈酒,乃天下唯一,绝非别家的酒能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