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我又不是警察。”
林天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这个家伙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现在开始犯傻了？我们说你是警察，你就是。怎么，你是不是不愿意帮忙啊？”
“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帮忙呢？”方平赶紧点头，脸上露出爽快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跟你去一趟，绝对让你满意就是了。”
林天霜眼前一亮，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
“好，那走吧。”
方平迅速换上一件干净的衬衫，然后跟随林天霜走出办公室。
“对了，那些来交流的警察都是什么来头？”方平一边走一边问道。
林天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省厅派来的几个所谓的精英，自以为练了几天功夫就目中无人。这次交叉比武是上面安排的，说是为了促进技术交流，实际上就是给我们下马威。”
方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跟随林天霜穿过如香斋的大堂，向门外走去。
饭店的服务员看到老板跟着警察离开，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老大，需要我们做什么吗？”年轻的服务生小李凑过来低声问道，眼中闪烁着担忧的光芒。
方平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你们正常营业就好，我去去就回。”
阳光明媚的午后，如香斋门前的街道上行人不多，零星几个路人看到警车都不自觉地放慢脚步，投来好奇的目光。
方平跟着林天霜上了警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车内的空气中混合着皮革和薄荷的气味，整洁而干净。
林天霜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解释道：“我们警局有个小型训练场，今天下午对方要在那里给我们"示范指导"，好像我们这些基层警察都是土包子似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显示着内心的焦躁。
“他们多少人？”方平问道，目光落在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上。
八十年代的县城，虽然建筑不高，但街道整洁，处处透着一股生机勃勃的活力。
“三个人，一个姓赵，是他们的队长；一个姓刘，据说是武术世家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