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拿着相册，直接坐到了两个女孩子的对面，将相册推到了两个女孩子面前。
“你们说，这两个到底谁是谁？”裴父问道。
听了这话，裴馨宁和裴馨予看了一眼照片，又对视了一眼，眸中的目光有些奇怪。
“您不是知道吗？那个时候是我上补习班，还是您带我去的。”裴馨予答道。
看吧。裴父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表情上明显地就是这个意思。
在段珩坚定的眼神的示意下，裴父终于还是多问了一句：“真的？为什么我觉得不太对？”他这么说并不是真的觉得不对，而是段珩的意思，为了避免之间出现什么问题或者猫腻才再问一遍。
两个女孩子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有什么不对？”裴馨宁问道。这张照片实在是太过久远了，再说父亲一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今天这是怎么了？
“当然有，你们不会没跟我说实话吧？”裴父见到两个女孩子不自然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真的被这两个小子说中了吧。
“好了，说就说，反正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她们总不会为了小时候上个补习班而到现在还被吵一顿吧？“你也知道有的时候你么也分不清我们两个的对不对？”她反问道。
虽然裴馨予的年纪比她大两岁，但是说起来也奇怪，两个人在个子上却基本上一直都是差不多的。又因为有的时候他们不会把两个人往双胞胎的方向打扮，所以认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所以？”裴父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想法。
还没等他多想，答案就出来了：“有些时候补习班太无聊了，所以我们会换着上。当然，我保证只是偶尔……”那“偶尔”两个字裴馨宁说得有些心虚。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裴父此时的脸色有点儿黑，原本之前对于段珩真地能够认出女儿，对女儿足够重视而产生的高兴此时也消失了一些。
见到裴父进屋的背影，裴馨宁疑惑地看向了段珩：“我爸这是怎么了？都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总不会给他这么大的打击吧？”
因为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不过按理来说，这种小事到现在而言应该不会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