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死神？
裴馨宁和岚均是一愣，没有想到她会说这句话。
“你们要知道，人类和死神之间的差距并没有那么简单，她现在还保留着人类的躯壳，这样的话……”
“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岚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
这次回答的是裴馨宁自己：“保留人类的形态是我自己的意思，从一开始就是。这是我成为死神的条件。”当然这个条件的提出者是她自己！
没错，死神跟人类是有着本质上的不同的，甚至可以说，以人类的身份，几乎根本不可能成为死神，这也是为什么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会觉得诧异的原因。
当初跟段珩一起去段家的时候，那个辖区的死神知道她是以人类的身份成为死神的时候，那种惊讶的态度，和前后的变化时骗不了人的。
她觉得不对劲，便专门问过胧月这个问题。
大概是因为所知道的以人类的身份成为死神的一共就只有两个例子。
一是妍，反过来能够背叛岚的人。但无论如何，她成功地成为了死神，也算是出了名的。
另一个就是裴馨宁，跟妍相比，她拥有者人类的身体，除非必要，她同样会经历一遍人类应该会经历的事情。仅仅这一项，就足以让人在意。
一方面，虽然岚表面上是被冥界通缉，但谁也不想招惹这样的人物。她是岚带出来的，他们自然也不会招惹她。另一方面，能够让冥界的上层答应她以人类的身份成为死神，开这个先例，必然代表着她在那里是说得上话的存在，简单说，就是“后台比较硬”，既然是生活了那么多年的死神，这种眼力价还是有的。
“不可能！”妍并不相信他们的话。
人类是不可能成为死神的，否则，她当初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又能知道些什么？”岚看着她，目光带着些讽刺的意味。
“那个人明明说过……”她急迫地反驳，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那个人？
裴馨宁的心头划过了一丝疑惑，对方这样突然停下来的态度也说明了问题的所在。
不过，现在的这种情况，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