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都是洋溢的笑脸。
“李厂长是这样的,您是知道的我不是刚结了婚嘛,我老婆秦京茹还是农村户口,我想问问厂里能不能给个招工指标,把她招进咱们轧钢厂来上班……”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毕竟长这么大第一次走后门有点不习惯。
李副厂长笑了笑,翻出招工申请表来,钢笔尖在招工申请表上划出沙沙的声响:“傻柱啊,现在厂里的指标很紧张,你媳妇又是农村户口……这事太好办呐,这样吧我尽力试试,你看这样行吧。”领导都这德行,话不会说满,哪怕是举手之劳他们也会装成很困难的样子,不然怎么落人情呢。
“谢谢李厂长,这事让您费心了,一点小心意。”说着何雨柱放下了装有800块钱的信封。“哎呀,咱们之间不需要来这一套,拿回去,拿回去。”李副厂长都拿着信封往抽屉里放了,还在那假客气着。“您还得上下打招呼,哪能让您搭人情呢,我等您的好消息。”说着何雨柱快步离开了办公楼。
“柱子哥,你说大领导会不会很凶啊?我长这么大见过的最大的官,还是我们公社书记。大领导比公社书记大好几级呢。”秦京茹攥着蓝布包袱的手指节发白,鬓角渗出细汗。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何雨柱去大领导家做饭,提了一下自己结婚了,娶了个漂亮的农村姑娘。大领导的夫人顿时来劲了,强烈要求何雨柱把新媳妇秦京茹带他们家去,让他们夫妻见见。
何雨柱瞥见妻子特意换上的上次在百货商场给她买的呢子大衣,下摆皱得厉害,伸手替她抻了抻:“怕什么?你给聋老太太梳头的利索劲儿哪去了?”“老太太哪能和大领导比嘛。”秦京茹皱了皱眉头,心中还是忐忑不安。
秦京茹突然拽住丈夫的袖口:“等等!”咱们空着手去啊。她从橱柜里掏出个粗瓷罐,揭开的瞬间酸香扑鼻:“你昨儿腌的萝卜缨子,大领导家肯定什么都不缺,带着这个也是一点心意总没错。”
坐上大领导派来接他们的吉普车,一溜烟就到了大领导家。
雕花木门吱呀开启,何雨柱的牛皮鞋底在柚木地板上打滑。一个穿灰呢中山装的年轻人正在泡茶,紫砂壶悬在半空:“何师傅你好,这位是?”“这是我媳妇,秦京茹。前几天我不是结婚了嘛,大领导和夫人说一定要见见我媳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