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到底是个活在大众眼光下的俗人啊！
还没有丁沐梓值得人羡慕呢！
丁沐梓一点也没有被人偷偷羡慕的感觉，这个时候只是双腿屈着支撑住微微离开了点椅子的身体，而双手则往下把自己的椅子朝如意挪得近了点，再次坐下来了就更方便在舞台上学校领导的眼皮子底下跟如意说悄悄话了。
“哎呀这些领导说话都好啰嗦啊！如意我今天要不是坐在你旁边，肯定要无聊死啦！”
学校领导在上面讲着千万年不变的内容，如意努力端正了身子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乖乖听讲的好学生。
可是后面丁沐梓的话也不能不回答吧？
如意纠结来纠结去，到底还是身体往后倾，力求让人看不出姿势有异，嘴唇轻轻动了动，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木子别说话啦，要是让领导发现就糟了！”
“安啦安啦！”丁沐梓悄悄拍了拍如意的手臂，“那么多人呢！领导发现不了的啦！再说了，悄悄说话的人又不止我们两个！”
如意闻言，悄悄瞄着周围的同学，发现还真的有许多在压低了声音聊着天的。
难怪从开会伊始，大礼堂就没真正安静过呢！
一两个人窃窃私语，在诺大的空间里并不明显，但是几百上千人都在窃窃私语，声音汇聚起来可就有点嘈杂了。
关键是这种嘈杂还不可抑止，哪怕上面的领导说了安静，也不过安静一会儿，没过多久，又开始逐渐嘈杂起来。
而说悄悄话的人多了，大家的负罪感也就变少了，也许是不变的负罪感被更多的人分散开，也许是法不责众，没人明确制止的时候，大家就有点肆无忌惮了。
如意也没能逃脱这种心理。
在一开始跟丁沐梓说悄悄话的时候还觉得不安和愧疚，到了后来说到兴起了，那种“好学生要认真听领导发言”的想法早就不知道抛到哪去了。
而且当着领导的面干小坏事什么的，如意以前可没机会干过，仔细感觉一番，居然还有一种新鲜的、不可言说的微妙的刺激感啊！
而到了后来，一起聊的不止如意和丁沐梓，就连如意前面、丁沐梓后面，甚至是坐在几个女生两侧的（2）班跟（3）班的男生都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