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
——也许是听见了子娟叫他才看过来，也许是一直就看着她没移开过视线，谁知道呢！
只不过不管是从对方那只是发了一声鼻音的哼声所带着的语气里还是从表情里，都能看得出他对子娟的无限耐心。
仿佛如果子娟一直没接着说下面的话，他就一直能等着似的。
子娟完全没觉得有哪里不对，暂时放下了鸡腿，皱了皱眉道，“阿慕，今天我们在雅颂扣群的时候，还聊起你的话题了，唔……如意那时候也在。”
虽然如意不像别的人那么活跃，不过有时候也会回一两句话的，子娟看着她有说话，自然也就知道如意一直都在。
而这个就是她苦恼的原因了。
“所以呢？”对方轻声问，语气里完全听不出有什么责怪或者是不赞同的意思。
子娟还是皱着眉头，“这样如意就知道你了啊……说好了不让她知道的。居然还是暴露了，不开心。”
然而不开心的人还是咬了一口鸡腿，把上面最后一块肉收归口中，完全看不出不开心在哪里。
对方失笑，随手抽了张纸巾，不必子娟接手，自己就一点一点地替她擦干净双手的油渍。
子娟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伸长了手一副老佛爷等着小慕子伺候的大爷样，擦完了手嘴里的鸡肉也咽了下去，子娟更加不客气地直接仰头，示意对方继续帮自己擦干净那油汪汪的嘴。
就是这样，对方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眼神柔和地注视着子娟的双眼，“所以呢？子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想自己珍藏了？”
“怎么说的话听起来那么基呢！”子娟斜了一眼他，却完全没发觉事实上自己和对方的互动比对方的话更加充满基情。
“哎，也不是啦，”子娟又道，“你不是说你还不确定如意是不是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的小伙伴，就暂时不想让如意知道你吗？所以我就一直没跟她提起过你啊。偏偏今天还是暴露了！”
“就是说了出来也没事的。”对方宽慰她，“子娟不想憋在心里不说的话，那就都说出来好了。”
“哎，枉我之前还忍得那么厉害，结果功亏一篑！”子娟撇嘴，早知道今天就直接说自己有地方住就行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