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曜咬牙切齿不说话,壮汉又拍拍他脏的是血污的脸,“哑巴了?不会说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和你爷爷说话?”
孙曜大吼一声,“你他妈不服单挑!”
“嘴挺硬啊。”壮汉踩在孙曜头上,“你再给小爷说一遍?”
“你找死!”孙曜吼声惊天动地,四个人险些拉不住他。
“还嘴硬!你看看现在是谁在小爷脚下?”壮汉脚上开始用力,撵着孙曜的脸变了形,“这样,小爷我也不为难孙子,你叫声爷爷,求个饶,就放了你。”
“老子也最后说一次,狗东西你死定了!给老子磕头也没用!”要他孙曜屈服?做梦!
壮汉恼怒了,直接动手,用脚踩和踹他的头,孙曜疼的闷哼不止,脸上一大块鞋印,面部红肿,面目全非。
壮汉都踹累了,“算了,小爷我今天就给你个痛快!”接过小弟手里的棒子,对着他的头乱棍飞舞,血流成河。
孙曜明显感觉这样下去他肯定不行,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他决不能死在一个杂碎手里!孙曜就像咬碎了牙,忍受着屈辱,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说道:“爷……爷……”
“你说什么?”壮汉停下棍子,当作听不清,“你嘴巴说不了话那就做实际行动吧,从爷爷裤裆下爬过去,就饶你一条狗命。”他还张开腿,就等孙曜了。
孙曜尽管心里恨不得马上杀了这个杂碎,但是却不得不忍气吞声,极其不情愿的发动双手,朝他的裤裆底下爬去。
翌日。
今天是休息日。但言清清还是有事情要处理,她起床后清晨接到了萧林逸的来电,老萧鲜少给她打电话,除非有重要的事,所以她立即接起,“老萧,是有什么事吗?”
“小言,母校临时邀请我们回校,今天有时间吗?”萧林逸嗓音温润如玉。
“我们?可我没有收到……”言清清疑惑道。
萧林逸温和的笑道:“有和我提到你,联系不上你,由我来转告,小言,去吗?”
言清清思虑道:“我去准备一下,具体什么时候?”
“早上十点。我……”他本想说我来接你,然而想起他并无私人车,便转而道:“路上小心。”
“嗯。”言清清挂断电话,